仿写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第二段 篇一:
我从前的小学校园里有一个名叫“蕊春”的园子。不必说满含文化的“菊字道”,形似葫芦的“葫芦池”;通古博今的“菊寿堂”;也不必说从“延月亭”传出的悠扬的古筝声,从“晚香阁”传出的曼妙的琵琶声,从“鱼霞榭”穿出的清脆的竹笛声。单是那驻守在“菊寿堂”门前的四口大缸就有无限的生机和乐趣。那四口大缸以绿为底,以黄为纹。春天时,那缸里只是一摊烂泥。但到了夏天,可就有莲花冒出来了。刚开始,是一个个花苞,仿若盛着仙露琼浆的玉瓶。后来,它们半开着,仿若娇羞的美人。当到了全开的时候,满园飘香。一只只蜻蜓绕着莲花飞舞,成了一幅独一无二的画卷……
陈梓钦
仿写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第二段 篇二:
不必说那枝繁叶茂的夏天,也不必说那硕果累累的秋天。单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春天,就有无限乐趣。小河边,碧玉妆成一树高,万条垂下绿丝绦,柳条在春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了。一夜之间,那光秃秃的枝条上就爬满了翠绿的生命。呼吸变得格外顺畅,空气中似乎凝聚着一簇簇芬芳的花朵,让人陶醉在其中了。掀起一地石头,惊奇的发现,一棵小草冲出了泥土。那是多么顽强的生命力啊,即使被石头所压,但它们是多么想要看到外面的新世界,呼吸外面新鲜的空气啊!草坪上,一些不知名的小花,它们也开放出一种生命的活力。他们没有别的花争奇斗艳,它们只是平平淡淡的活着,绽放美丽的笑脸给自己欣赏。
徐慧妍
仿写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第二段 篇三:
小区旁有好大一块荒废的田地。不必说墨绿的玉米杆,曲折清澈的小河,嫩绿又低矮的蔬菜;也不必说金龟子在番茄架上睡觉,七星、三星、十六星瓢虫扑在菜叶子里,可爱的蜂鸟在南瓜花上吸蜜,一会又以微小的身子缩到大树里去了。单是围墙边一带,就有不少的生机。蚂蚁窝儿搭起的洞,像喷泉头一样凸了起来,还有陆陆续续的蚂蚁排着队进进出出的。小蜂巢吊在树上,像个闷壶一样,“嗡嗡”地响,肥胖又黄黑相间的胡蜂十分兴奋地冲进里面,过了一会儿,又像醉汉似地,四处游荡来寻找花蜜。夜晚,有还未长翅膀的知了,从地里钻出,静悄悄地爬上树桩,完成进化,早上就可以亮出你的火眼金睛,从树桩上拨下来,放到地上,用脚踩,便会咔咔地响了。〔www.guaiweng.com〕
吴玉蓝
仿写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第二段 篇四:
不必说洁白的棉花,金黄的小麦,也不必说满目深红的枫叶,处处可闻的果味,湛蓝湛蓝的天空,单是那一簇一簇的桂花就令我无限着迷。瞧着,它们一朵挨着一朵,一簇接着一簇,好像它们都聚集在一起,在窃窃私语;好像它们凑在一起,在玩有趣的游戏;又好像它们紧贴在一起,个个比美呢!它们散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香,令过往的行人不禁停下脚步,驻足观看。它们身上散发着无限的魅力,令人着迷……它们的生命虽很短暂,但它们无尽的为大自然献出无限的芳香,让人神清气爽,气定神闲。
曹耘子钰
仿写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第二段 篇五:
不必说校园里文昕桥旁满池满地的花草树木,也不必说小树林里幽幽的诗情画意,经久不息的虫鸣,单是砥砺大道中心的一棵老桂树,便有无限童趣与美好了。
秋天的时候,是老树最美的季节,老树枝干遒劲,深绿色的叶子覆满了纵横交错的枝丫,就在这深秋里,一团团、一簇簇鹅黄、明黄色小花点缀其间,像眼睛,像星星,还眨呀眨的……
“我们在生长着。”它们欢快地呐喊着。
“我们在笑。”它们欢腾的闹着。
一阵风掠过,一阵阵轻微的声音由远及近,不,那是生命的微笑!
老树粗犷而厚实,粗砺的树干上,记载着岁月的年轮,用手轻抚,手指上传来一种酥麻的舒适感,仿佛老者慈祥而厚实的掌心,给人内心的依赖与安定。
树根早已扎进地底,培育着子子孙孙——栖身于这棵树上的子子孙孙都曾是凤凰,或许早就淡忘了那棵让自己一飞冲天的桂树,可它依然站在那里,不离不弃,继续培养一只又一只凤凰。因为桂树的根,已经扎在了那里。
古陌荒听,沧桑如斯,岁月或疾或徐的徐雕着旷野幽远的尘世,却不能改变数十年如一日的初心。此生无法成为朴实高贵的桂树,但仍愿意做一棵兢兢业业的树,像无数师长一样,用生命守护着这净洁的土壤,用春春撑起教育的半边天。
其意义已然达到了思想的高峰,因为这种精神生生不息,代代相传……
我有金桂,等你来栖。
曹琳钰
仿写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第二段 篇六:
不必说那“绿树阴浓夏日长”,烈日当空,树影斑驳;那“映日荷花别样红”,小桥流水,荷塘月色;也不必说那树上“居高声自远”的鸣蝉;那池塘边“呱呱”叫的青蛙;还有那拇指大小,浑身青黑相间的金龟子。单是田野一隅的小树林中,便生出无限乐趣。蜈蚣在草丛中扭来扭去,公鸡顶红鸡冠啄食着,又快又狠。甲虫遍地是,独角仙常常互相争斗,蟋蟀们安静地伏在小草上,高兴时鸣两声,观赏着这场有趣的表演。臭虫在乡下房子的墙壁上休息,若用手包着纸捏死它,手上便会留下一种十分难闻的气味,可不一会儿就消去了。田旁河边长着一片片芦苇,折下一根摇一摇,那絮便会随风起舞。把头上的絮折掉,只剩下一根硬硬的杆子,拿在手里舞一舞,好不威风。小时候,我常常在这地里拔“菜”,大多拔的是些韭菜,有时候,手里拔得有些沉了,心中便喜:一定拔到了萝卜。创开一片土,那白花花的萝卜就浮现出来,使劲把它拔出,晚上便能吃到萝卜汤了。树上有时还结了些橘子,等到秋日,一盏盏小灯笼沉甸甸地挂在树上,令人垂涎三尺,剥一片放入口中,虽不像买来的那般甜,但却盈满了亲情的味道,反而更胜这市场上的砂糖橘一筹。
李邱恒
仿写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第二段 篇七:
不必说艳丽的桃花;雪白的梨花;也不必说那恢宏的菜花和那娇贵的玫瑰花,单是墙角那一片不起眼的野花,就有无限趣味。蝴蝶与黄蜂在花丛中嬉戏,玩累了就趴在野花上惬意的晒太阳;渴了就饮几口花蜜酿的美酒,这小日子过的赛过那天上的神仙,让人不禁嫉妒。
夜晚来临,听,仔细听是蟋蟀和蝈蝈在练嗓子呢!它们可是两位杰出的音乐家,可它们又是那么的害羞——当我拨开那簇野花时,声音就立马消失了,见到的只是几只萤火虫,它们是灯光师,每到清晨就不见踪影。美丽的早晨,花上点缀几滴露珠,亮晶晶的,远远看去好闪,好刺眼。
马季杰
仿写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第二段 篇八:
在秋天,随着风的舞动带来了一番多彩的画卷。在阳光的照射下,田野间一片金黄。
走在乡间的泥路上,伴着泥土味儿。不必说道路两旁高大而又茂盛的桂花树上,金黄的小花,四瓣一朵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水渠里奔流不息的河水,唱着丰收的歌,奔跑着,紫里透黑的葡萄高挂在枝头,与翠绿的树叶映衬着,柔和的阳光撒向大地,如同给厚土地披上一层纱衣;也不必说几只少有的野鸡在田野里穿梭,所到之处尽发出“咯咯咕咕”的叫声。听,那是他们在嬉闹呢,成片的大雁在天空中划过一声长鸣,便成了他们报告秋天来临的欣喜。单在一棵枯老的树下便是孩子们的天堂。树枝头,小巧的麻雀在这里独唱,肥胖的毛虫在粗大的树干上爬行,低下身子,看到树根脚下,又枯又干的树叶落成一片,可不光是枯叶呢,捡起一根木棒,掀起枯叶,来到了一片新天地。微小的蚂蚁躲在树叶下练习着跳远,一会从这跳到那儿,一会又跳跃到空中旋几个圈再落下;再向深处探寻,成群的蚂蚁整齐有序的排列着队伍,搬运着过冬的储备;避开蚂蚁,在泥土稀奇地发现,落下的叶子已经慢慢融入大地,成为了大树新的养料。秋天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而又神秘,说也说不完。
明天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