饱经风霜的老屋 篇一:
盛夏的农村蚊蝇一如既往得多一坨一坨附在门上,或是从纱网的残破处时不时溜进一两只。于是客厅里到处皆趴着苍蝇,蚊子也叫得人烦。然后一个五六岁的、浑身冒着傻气的小丫头拿书拍了上去,然后蚊蝇一哄而散,然后……就没有然后了。那个小丫头就是几年前的我。时间就这样过去,照片也已泛黄,纵定格住了这一刻也留不住逝去的当年的小小欢乐,毕竟,时间无情。
饱经风霜的老屋 篇二:
野草与藤蔓锁住了这间屋子,它太老了,但也很年轻。门上歪歪扭扭地用油漆写着毛主席语录。许是文革时期的吧。瓦片稀疏,墙面斑驳,饱经风霜。这老屋是如此坚强地屹立了几十年。通过窗,屋内空无一物,只有灰尘、苔藓、爬山虎和外面飘进的落叶,是银杏。屋后的银杏灿若烟锦,金色的扇形叶陪伴着老屋。这饱经风霜的老屋就这样褪了色,任银杏璀璨。它隐在树林的深处,秋天的深处,还有,历史的深处。时间说,文革,是历史了。然而,这老屋,还要继续伫立在风雨霜雪中。风霜,永远不会“饱经”,只有“已经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