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老师 篇一:
武优
不知为何,第一个想到的老师,便是我的语文王老师,大概是她第一次让我懂得了什么是老师吧。
初中开学的时候,经过小学多年的“熏陶”,写作文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上网“借鉴”,自己不敢写,一篇作文的一半以上都不是自己写出来的,这除了让自己的作文漂亮了些,没有任何意义,不过这是后话了。交上作文后的一个课间,王老师来到了我们班,她微微笑着说道:“我刚才在改作文的时候,觉得有几篇文章写得特别好,就想把它发到网上去,结果发现他自己已经发过了。”似玩笑一般的话,却没有人听不懂,很多人都笑了,我也笑了。那天我特别心虚,一整天下来生怕王老师笑着叫我去喝茶。
后来我开始自力更生,才发现写作文的困难,我如同刚开始学习写字一般,生硬地写着作文。多年来的“经验”使我写的作文里没有自己的情感,为此,我进行了第一次与王老师正式的谈话,是在放学后。那天,我望着王老师风风火火地从办公室跑到班里,再从班里快走到楼道来给我讲解,仿佛一秒钟也不愿浪费。内容我记不大清了,但总归是让我以自己的情感去写一篇文章。后来我一点点尝试,王老师也没再找过我。直到一次考试后,她拿着我的作文欣喜地跟我说道:“这次的作文就写对了,只有是自己的情感,才能打动读者。”当然那次作文写得便是读者。那天我高兴了很久,自己稚嫩的文笔第一次得到表扬,是我自己写出来的。
曾经有一堂令我印象深刻的语文课,王老师哭了,她说,如果我教出来的学生没有情感,那我真的很失败。其实我想说,王老师,您是一位很成功的语文老师,因为是您让我懂得了什么是情感,又该如何去表达情,无论友情,还是亲情。情,从来都不是一件很大的事,但它占据了一切。
如今的我,也许写得并不好,但也不再会从网上搜取那所谓的标准答案,与那看似优美的语句,因为从王老师的微笑中,我已找到了答案。
四月,是个微笑的时节,因为她既没有初春的寒冷,也没有夏季的炎热,正如王老师一样,挂着她招牌式的微笑,如春风拂面般朝我走来。
我的老师 篇二:
吴嘉璟
从古至今,“老师”这个词的含义有很多,从“传授知识的人”这样单纯的,到“人类灵魂工程师”这样复杂的。…乖乖作文 www.guaiweng.com…
王老师是个挺幽默的老师。她经常在闲暇时光给谈话加进笑点,让我们轻松地笑一笑。记得一个中午,教室里只有女生,王老师就深得天一内传一般,用手支撑靠在阳台上就朝下面疯跑的男性大喊让他们快些上来,他们就这样差着天一样的距离交涉。当他们都进了教学楼才回过身来喃喃“老人家老了,不明不白呀!”这样的话语,随即问我们:“你说他们这样子疯跑有意思吗?”我们稀稀拉拉你一言我一语地回答着,只听得跑得快的炳宸嘴快:“当然有意思啦!不然为啥要玩咧?”王老师就又一次扶额,表示老人家——不理解。
像这样没有隔阂的谈话我们经历了数次,倒是相敬如宾的谈话只在初见的几次才有。她就像老朋友一样,她不像一个老师。
她不仅是个幽默得如同老朋友一般的人,她还是个认真负责的老师。当我认识到她的认真是因为那件的发生,我也真的意识到“老师”的重量。
那是一节正常且普通的语文课,但又稍有些不同。我已经大约猜到要上什么课什么内容了。前一天晚上,偶然得知老师让家长传些成长历程,——明天要上《背影》。当老师像平常一样上完了知识性的课程,神秘地拿出了信封。我猜那里面就是信,而且我知道那里面没有我的一份,因为我的父母没有空写这个,他们很忙。但当王老师叫我的名字时,就知道我的猜测其实挺蠢。那是一个印着碎花的信封,打开它,里面有两页白纸。随着耳边《父亲》的回响,一字一句地读着手中的文字。那是王老师写给我的信。内容不算太多,只是把平时一点一滴写了进去。里面有很多我自己都不曾发觉的,属于我的闪光点在王老师轻松地笔中流露。不知是为什么,潮水来得迫不及待,连忍一下的时机都不给,从脸上划过。王老师也断断续续地说着她自己的亲情,她自己的父母。她这个年纪的亲情与我们的不太一样。从话语,或哽咽声中听到的,是她作为女儿不自觉的依赖。这时,终于停住的泪水又不自主地夺眶而出。
我的老师姓王,是一个可爱的老师。
我的老师 篇三:
初二(3)班严格
一双黑色短靴,一条紧身牛仔裤,一件宽松的卫衣,衬托着一张圆圆的笑脸。她迈着大步走进教室,大波浪的头发飘动着——不错,这就是我们英姿飒爽的语文王老师。
王老师与我们相识不到两月,她的脾气就像北京的天空,多数时候晴朗的,笑呵呵的。但若是我们作业态度不好,字迹潦草,就好像弥漫在空气中的尾气,积攒多了就会爆发。脾气来得快,去的也快,随便一股风,就能驱散她脸上的阴霾,不出一天,往日的笑容在脸上绽放。语文课上,她喜欢让我们说说对文章的理解,只要有同学发言,她就会十分激动。有时候也会遭遇无人举手的尴尬,若有机灵的同学脱口而出的一句调侃,换作别人会当做玩笑忽略,她却耐心地听,耐心地分析,让每个问题都被解决。下课后还会一张笑脸凑过来:“你们觉得这些问题难吗?”“我这样讲你们能听得懂吗?”这个老老师此时却像个学生。
记得有一次,王老师给我们讲完“我的老师”的素材积累。下课铃一响,英语老师就急匆匆地抱着一摞作业走进来,大声说:“点到名字的人上我这儿来!”王老师闻言眼睛一亮,把刚迈出门的那只脚缩了回来,抱着电脑、胳膊下夹着书,匆匆地跑回教室中央,趁英语老师在给别的同学讲题,说:“瞧瞧,这就是素材,一下课,英语老师就冲进教室……”她眉飞色舞地讲着,眼睛像太阳一般明亮。那一刻,教室里雪白刺目的白炽灯光仿佛也被这太阳融化了,照在她身上的光变得轻柔,为平凡的她镀上一抹艳丽,如同她的名字一样。她本属于这里,教室的白炽灯下。
那是我第一次找王老师修改作文。终于在这等待快要磨掉我最后一点耐心的时候,轮到我了。她又开始逐字逐句地帮我纠正,或波浪线,或圆圈,总之,我的作文成了“满篇红”。她的每一句批语,写得都很重,力透纸背,翻过抚摸,都能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笔痕。她讲着,批着,我答着,想着。太阳一寸寸落下去,办公室里的老师一个个离开,对面高楼上的灯在黑夜里一盏盏亮起,我却没见她抬头看过一次表,喝过一口水。当我走出办公室时,楼道里的灯都熄灭了。我攥着批改过的作文,依旧能感受到红笔在纸上留下的凹凸不平的印痕。我回头看了看坐在孤零零的灯光下的女子,她褪去了白天的豪爽英姿,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,却能让我的鼻子变酸的温柔。
三尺讲台,足够展现出她帅气的英姿和不变的热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