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:那一夜 篇一:
我总习惯在阳台上站着,那么的落寞,那么的孤独。在这个狭小的地方,承载了我的半年年华,阳台上,挂满了潮湿的衣服,还在淋淋沥沥的地着水,有一丝的冰凉渗入我的肌肤,好凉,我不习惯使用冷,这个字眼。我本身也算是一个冷血的人。我不愿,也不希望,在我的生活,周围充满冷。
在严寒的冬季,大雪纷飞的日子,薄薄的保暖内衣加风衣,在风中伫立,遥望无色的夜空时,我心中想的是,在那黑幕的背后,是否隐藏着斑斑的亮点,黑幕的背后还有什么我无法观看到的,无法联想到的?
好凉,好凄凉,凋零的树木下是我孤单的背影,毛绒手套上沾满了雪白色的雪,“哈”好晶莹的水珠,在风的照耀下,折射出亮人的光彩。燃烧着的是火堆破坏了夜的宁静,也许,你会说火也给黑色的夜晚带来了光明。火越来越暗,直至燃尽,一缕缕的青烟还在飘荡在空中。慢慢淡却,慢慢消失。
再回到阳台上时,才发现原来冰凉的阳台也存在这一些温暖,是那么淡,是似有似无的那种。
倒一杯冰红茶,淡淡昏黄的颜色,在杯子的外壁一层,冰凉的水珠,那么小那么小。不忍心用我的手指,去碰破她,不忍心让她消失,她的生命是短暂的,蒸发也好,升华也好,她的结局就是消失。不过我知道这是时间的长短而已,丝丝的凉气我不知道是不是她消失的证明。在不经意间,一秒一秒的流逝,那么的不经意,那么的悄悄,悄悄的让我心疼。我唯一能为她做的是,不去碰她,让她在自己的意志下生存。自生自灭。
那一夜,对我而言,好落寞,好孤单,我不知道阳台上的衣物是我的朋友吗?
五:那一课 篇二:
记得那天,是十一月八号,早晨七点,我被爸爸从温暖的被窝拽起来。听着窗外的风呼呼作响,我不禁缩了缩脖子。
“快起来!”爸爸的声音震耳欲聋。爸爸有个习惯,就是每天都要晨跑,自己晨跑不说,还非要拉着我,没办法啊,我不得不听爸爸的话,不然,爸爸便会化为“唐僧”,说得我心烦意乱,于是我只得穿上厚实的棉袄,极不情愿地去晨跑。
刚出单元门,风吹得我站不稳,像脱缰的野马,刮得脸颊生疼。我将身子缩进棉袄,却仍发颤。爸爸一把抓住我的手,开始跑了起来。≤guaiweng.com≥
没跑多久,便看到两位环卫工人在路旁的下水道扫着什么,寒风将他们的围脖吹起。我和爸爸跑过去,只见环卫工人们正扫着缠住下水道的发丝。其中一位女环卫工人用龟裂的手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挽到耳后,窘迫地搓了搓手:“孩子他爹,行了,别扫了,差不多就行了,俺们回去吧,俺娘今儿就得回乡下了......“
”不行,“还没说完,男环卫工人便打断了,满脸坚毅道:”既然人家给了俺钱,俺就得把这儿扫干净!“他单薄的身躯,在我眼中瞬间高大起来。
我看了看爸爸,爸爸没说话,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。
回到家,爸爸道:”说吧,有什么看法。“我茫茫然地摇了摇头。
爸爸叹了口气,说:”环卫工人那么辛苦,因为他们要将地面打扫干净,环境并不是只有环卫工人维护的;还有,做事要专心致志,对待每一份工作,都要尽职尽责,努力把他做好,这是做人的根本。“
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虽然不是很理解爸爸说的话,但我把这一天的事,牢牢的记在心中,那两位环卫工人,给我上了一节课,一节使我受益匪浅的课。
二:那一季 篇三:
尘世凄华,流沙迷眼泪下,一世情缘亦真亦假。
梦里痴寻,声嘶力竭呼唤,若有来生他还愿等她。
那一季,是谁撩起你的发尖,让你走入他的心田。
那一季,是谁拨动了他那根孤寂的心弦,让他从此陷入痴恋,不能释怀。
群花争艳,独留一树梅花浅立寒冬。
花开花败,也只是一季芬芳。
孤立晚冬的那树梅花,
却延续着最后一季的凄美之香,荡人柔肠。
一朝薄情、一世感伤,
往日情节、历历在望。
苍白了谁的容颜?诉说着谁的感伤?
寒梅为雪已碎,轻叹雪的薄情。
守候一季,魂却随风飞。
摇怜痴梅,情系下轮回。
那一季,是谁的绝情,挑乱了他的心。
那一季,是谁的离别,让他幽梦被惊。
指尖流沙,是谁模糊了谁的`年华,美丽城堡轰然倾塌。
萧风吹残了圆月,也吹白了心里的那根青丝。
只怪、酒醉月老牵错线,许下凡尘一段缘。
情亦断,痴心不迁,可那笑的容颜渐行渐远,直至云边。
脚踏着离别时泪,细数着满身的伤痕,
红尘岁月,已不再往复从前,
悲吟笙歌,可伊人迟迟不见。
逝水年华,扯下了尘世的繁华,
蹉跎的岁月,还有谁会陪他徒步浪迹天涯。
繁星点缀的天空,勾勒出的却是那幅凄美之画。
恋上忧伤、静观世俗的苍茫,看那粒尘埃最后飘落的向往。
曾经、地老天荒前的誓言,如鸳的眷恋,终究禁不起逝水的流年。
窗外,繁华落幕,留下了夜色的凄凉与惆怅。
多少次在午夜梦里徘徊,只为等待再次抚摸你不老的容颜。
多少次午夜梦醒伤泣,只因梦里,你转身不见,身影渐渐走远,直至模糊在眼前。
红颜一笑,倾国倾城。曲终人散,没有谁能把它滞留永远。
流沙砌城,在转身瞬间,轰然倒塌。
只叹自己,
对过去始终放不下,
太傻,太傻……
我们的故事,终究不是哪美丽的神话。
高三:高小雪